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
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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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谷打猎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寒风谷打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东城李家小姐写的书信,邀我过几日聚会。”秦思思红着眼眶,望向窗外。​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盏盏孔明灯,震撼无比。她忽地想起早晨颜如玉说的——今夜苏雲安要为她放千盏孔明灯。​苏雲安见秦思思怔怔望着窗外,眼中泛起柔波:“夫人喜欢看这个?改天我也叫人为你放万盏孔明灯,一定比这更热闹,好吗?”说着将人往怀里拢了拢,温热呼吸拂过耳畔。​秦思思扯出个笑,眼角却沁出泪来:“我不爱拾人牙慧。”苏雲安心头猛地一紧,只当她是在说孔明灯,却莫名慌了神。他喉间滚动两下,将人搂得更紧:“等我寻个新鲜玩意儿,保准让夫人羡煞旁人。”​此后几日,苏雲安早出晚归,行踪诡秘。连府里的婢女都察觉到了,掩着嘴打趣:“夫人好福气!前些日子公子才从波斯带回来宝石项链,这会儿又不...

章节试读




“东城李家小姐写的书信,邀我过几日聚会。”

秦思思红着眼眶,望向窗外。​

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盏盏孔明灯,震撼无比。

她忽地想起早晨颜如玉说的 —— 今夜苏雲安要为她放千盏孔明灯。​

苏雲安见秦思思怔怔望着窗外,眼中泛起柔波:

“夫人喜欢看这个?改天我也叫人为你放万盏孔明灯,一定比这更热闹,好吗?”

说着将人往怀里拢了拢,温热呼吸拂过耳畔。​

秦思思扯出个笑,眼角却沁出泪来:“我不爱拾人牙慧。”

苏雲安心头猛地一紧,只当她是在说孔明灯,却莫名慌了神。

他喉间滚动两下,将人搂得更紧:“等我寻个新鲜玩意儿,保准让夫人羡煞旁人。”​

此后几日,苏雲安早出晚归,行踪诡秘。

连府里的婢女都察觉到了,掩着嘴打趣:

“夫人好福气!前些日子公子才从波斯带回来宝石项链,这会儿又不知藏着什么惊喜。”​

秦思思只是低头拨弄茶盏,并没有接话。​

这日晌午,苏雲安神神秘秘地攥住她手腕:“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秦思思正要开口拒绝,忽然小婵拿着一封信件跑了过来。

她打开一看,又是颜如玉写的。

“姐姐不妨猜猜,在苏雲安的心里,究竟是你这明媒正娶的夫人重要?”

“还是我这有了身孕的情人重要?”

就在此时,又有下人跑来,手里也拿着一封书信。

“公子,您的信。”

苏雲安接过后,秦思思余光瞥见上面的字迹,又是颜如玉写的。

那封信上描摹的一幅春宫图,落款处还歪歪扭扭写着 “西城别院内,等君来相见”。​

苏雲安喉结狠狠滚动,一连咽了几口唾沫。

转瞬将信件揣入怀中,神色如常道:

“夫人,掌柜突然来信说有批布料有些瑕疵,让我现在去看看。”

“我下次再带你去那个地方好吗?”​

秦思思突然轻笑出声,躬身作揖,而后走向花园。

苏雲安只是愣了片刻,便备好马车离开。

一个时辰后,小婵又拿来一封信件跑来。

“姐姐这回可输得彻底,我还怀着身孕呢,苏雲安还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我同房!”

信里写满了挑衅,可秦思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再过几日,她就会离开苏雲安,离开长安城,这些话已经影响不到她的心情。

苏雲安上次离开后,一连几天没有回府。

秦思思也没有派人去找。

反而是颜如玉,隔几个时辰就差人送信过来。

上面写的都是,苏雲安如何疼爱她,如何在乎她,买了多少名贵的东西......

秦思思将这些信全都放进一个锦盒。

苏雲安在花园里为她种了许多桃树树,她拿着砍刀,一下一下地将这些树砍断。

而砍下来的树木,她让下人带到了厨房,用来生火。

书房里,苏雲安为她画了很多画像。

秦思思让小婵拿了一个铜盆,然后将这些画全都烧了。

小婵疑惑地看着她,“夫人,这都是公子为您画的啊!您为什么要烧了?”

秦思思不语,她看着最后一幅画被烧成灰烬。




秦思思浑身湿透地回到府里,不出意料染上了风寒。

没多时,苏雲安醺醺地踏进房门。

当他走近,发觉床榻上的秦思思浑身发抖时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
“好烫!夫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酒意瞬间化作惊慌,“来人!快备马车!”

不知过了多久,秦思思悠悠转醒。

药香萦绕,纱帐外传来铜盆轻响。

侍奉煎药的小婵瞥见她眼睫颤动,手中药碗险些落地:

“夫人可算醒了!昨夜公子抱着您冲进医馆,守了整整一日一夜,刚被管家叫走。”

“他还千叮万嘱要留心您的动静,可要奴婢去唤他?”​

秦思思勉力摇头,喉间苦涩,发不出一丝声响。

小婵见状轻手轻脚换了药,躬了躬身退出门去。

四下寂静得可怕,忽然听得院角传来熟悉的笑声。​

秦思思强撑着病体,扶着墙壁挪步下楼。

转过拱门时,正见苏雲安笑着搀扶颜如玉从大夫问诊处出来。。​

“姐姐也来瞧大夫?” 颜如玉掩着帕子娇笑,眼中满是得意。

闻言,苏雲安下意识抬头,目光直直撞上扶着拱门的秦思思。

他后背瞬间绷得笔直,原本扶着颜如玉腰肢的手猛地缩了回来。

“夫人!我方才去前院取药,不想竟跟颜姑娘撞了个正着。”

“她怀有身孕,我怕她摔着,这才扶着她”

苏雲安的喉结上下滚动,额角都沁出了细汗。​

秦思思盯着颜如玉微微隆起的小腹,胸口像是被人塞了团棉花,闷得透不过气。

她强压下翻腾的气血,闭眼缓了缓才开口:

“颜姑娘这喜脉...... 是何时诊出来的?孩子他爹怎么不陪着?”​

颜如玉抚着肚子娇笑出声,发髻上的金钗十分刺眼:

“前日找城里最有名的王大夫瞧的,算着已有一个月啦!”

“孩子他爹虽忙着打理生意,可知道这喜讯后,当下就赏了城西的三所宅院。”

“又让人抬来百箱金银,还说今晚要放千盏孔明灯,让全长安城都得知道这喜事!”​

她越说越得意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。

秦思思半晌才挤出个笑:“那你真是好福气。”​

“可不是嘛,苏夫人!” 颜如玉眼波流转。

“正巧今日碰见,不如摆个酒宴?我唤夫君同来,咱们好好聚聚。”​

苏雲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,他恶狠狠地剜了颜如玉一眼:

“不必了!夫人身子弱,经不得折腾。”

说着赶忙搂住秦思思,“你是何等身份,也敢和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
苏雲安话音里满是轻蔑,颜如玉面皮青红交替。

她咬着唇垂下头,声音发颤:“是小女子僭越了,哪敢与苏夫人同桌用膳?”

说着掏出手帕抹泪,裙摆一甩,赌气般转身跑开。​

苏雲安神色骤变,抬脚便要追,余光瞥见身旁的秦思思。

他生生顿住脚步,袖中手攥得发紧,终是僵在原地......

半柱香后,秦思思由小婵扶着上了马车。

苏雲安握着缰绳的手松松垮垮,驾车时眼神总往别院的方向望去。

到了府门,他把缰绳往下人手里一塞,只道 “账房有急事”,转身便钻进书房。

秦思思刚褪下外裳,小婵就递来封密信。

拆开一看,落款之人竟是颜如玉。

上面写着一些挑衅的话:

“苏夫人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,想必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
“你以为苏雲安真的只爱你一人?其实不然,若是真的,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“你生辰那天,他从波斯回来,却先踏入了我的别院。”

“每逢初一十五,他假托宗祠守夜之名,实则都宿在了我处......”​

“他书房里的木榻,后园蜿蜒的九曲回廊,甚至你的婚房中......”

“哪一处没有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?春宵良辰,烛泪点点直至天明,”

信封里,竟夹着半枚金镶玉的鸳鸯佩。

“你且看这玉佩,原是他求娶你时的聘礼,如今......”

秦思思攥着信纸的手,指节泛白。

这时,脖颈后方蓦地传来一阵温热,秦思思连忙收好书信。

“夫人在看什么?”​




宝石项链价值连城,典当行可不敢收。

于是小婵将它送到了珍楼宝,由他们进行拍卖。​

那宝石项链才刚出现在了珍宝楼,消息不可能传的这么快。

秦思思见他提及此事,并未即刻作答,反问道:“你是去了那珍宝楼?”

苏雲安身形微怔,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
他的目光躲闪,良久才缓声道:“我是想去为夫人买些珠宝。”

“买给我?”秦思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。

怎么可能是买给她,想必是买给颜如玉的吧。

那颜如玉刚在马车上为他备下厚礼,他肯定要买些珠宝送给她才是。

秦思思强压心绪,语气平淡:

“这宝石项链我并不是售卖,而是捐。”​

苏雲安闻言,面露无奈,伸手握住她,恳切道:

“夫人,我知道你心怀慈悲,但这宝物特殊,绝不可捐出。”

而后,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漆盒,放到秦思思面前。​

缓缓开启,那宝石项链静静卧于其中。

“我已将它买回,这是我亲自监工所做,请夫人好好珍惜”

苏雲安说着,亲手为她重新戴上这宝石项链。​

秦思思望着那重归颈间的项链,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。

苏雲安啊苏雲安,你这演技怎就这般精湛?

才与情人偷欢回来,此刻又能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。​

晚饭过后,秦思思刚在床榻上躺下,房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
“公子,王家公子来找您,小人将他带到了前厅。”

苏雲安眉头紧蹙,生怕扰了秦思思,无奈之下,只好走出房门。​

寂静夜色里,王家公子一见到苏雲安就搂着他的肩膀。

“雲安兄,兄弟们都在醉仙楼等你呢,咱们快过去吧!”

苏雲安直接拒绝,回道:“我还要陪夫人,不便前往。”

话落,苏雲安喊来下人送客。

王家公子不悦地推开下人,怒声道:

“雲安!自你娶亲后,已有数月未曾去到醉仙楼,也有数月没有来参加聚会了。”​

“这有了夫人就是不一样啊!连好友都不要了!”

苏雲安微微皱着眉头,此刻他只想尽快回到秦思思的身边。

就在他与王公子争执时,秦思思裹着一件披风走了进来。

“既然王公子都亲自来请了,夫君便去会会好友吧。”​

苏雲安见秦思思开口,也不好再拒绝。

他牵起秦思思的手,“那夫人和我一起去吧,你若是不去,我也不去。”​

王公子连忙凑上前,“嫂夫人,那你便一起来醉仙楼看场热闹!”​

“你不去,雲安也不去,那我不白来邀请二位了?”

在他期盼的眼神中,秦思思还是点头答应下来。

醉仙楼二楼,苏雲安推开房门。

只见厢房内红绡帐暖,十几名歌姬围着桌上的人喝酒作乐。

苏雲安“哼”了一声,衣袖一挥,转身就要下楼。​

“慢着!” 王公子见状,慌忙挥退歌姬, “这就让她们下去!”​

歌姬全都走后,李公子勾住苏雲安的肩膀:

“雲安兄还是这般痴情,除了弟妹,别的女子看都不会看一眼。”​

苏雲安拂开他的手,掸了掸衣摆:

“我和思思,自当一生一世一双人,你这浪荡子,懂什么?”​

满堂哄笑中,众人挤眉弄眼地朝秦思思望去。

虽然是与好友聚会,可苏雲安的眼里却只有秦思思。

厢房内有人抽.起水烟,苏雲安立刻夺过扔掉,冷声道:

“我家夫人不喜烟味,这种毒物你还是不要在抽了。”

有人举起酒杯敬向苏雲安,他摇头婉拒:

“天色太晚,我家夫人也不喜我喝酒。”

苏雲安冷面拒绝众人的邀请,专心致志地为秦思思剥水果。

“夫人,这醉仙楼的水果可好吃了,你尝尝看。”​

秦思思捂着嘴轻咳出声,苏雲安忙解下身上的外袍,轻轻披在她肩头。

“夫人,是不是出来太急,衣物穿的少了?”​

众人见状,纷纷打趣道:“雲安这般体贴,难怪能抱得美人归!”​




秦思思抿唇不语,不过片刻便不想再敷衍下去。​

“夜色已深,我就先回府了。”

她躬身告别,语气里着疏离。​

苏雲安见状,也起身要走,却被身旁几位公子哥伸手拦住。​

“弟妹身子娇弱,需早些歇息,我等兄弟许久没见,你可不要扫了兴致!”​

“正是!雲安,你就让弟妹先回去歇着,咱们哥几个再喝几杯!”​

秦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苏雲安握着的手,轻声道:

“小婵陪我回府,你就留下与诸位公子喝酒聊天吧。”

话落,秦思思款款走出房门。​

刚走下楼,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。

秦思思和小婵闪身躲过,这时,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。

这人,正是颜如玉。

秦思思秀眉微蹙,当即吩咐小婵在原地等她,自己转身跟了上去。

颜如玉拿着一枚铜镜子,左看看,右瞧瞧自己的妆容。

她从袖子里拿出胭脂笺,放在嘴边轻轻抿了抿,而后朝着醉仙楼二楼的厢房走去。

秦思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,躲在一旁的角落。

颜如玉在苏雲安所在的厢房停下,果然,她是来找苏雲安的。

厢房被敲响,门从里面打开,颜如玉一下子扑进了苏雲安的怀里。

他抬手接住她,手指轻轻划过她鬓边的流苏,说道:

“怎么来得这么着急?”

“奴家在别院里天天数着日子过呢。” 颜如玉靠在他胸膛上。

“一接到公子的信儿,奴家连妆都来不及收拾。”

苏雲安轻声笑了出来,衣袖拂过桌上的酒杯,吻住了颜如玉的嘴唇。

两人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前,酒香混合着胭脂味,顺着门缝飘了出来。

“够了够了!你们两啊,先去隔壁的厢房叙叙旧吧!”

秦思思扶着柱子,只觉无比心寒。

只有她被蒙在鼓里。

人们都说富家子弟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位妻子,她早该相信的。

“雲安!今天如玉姑娘也在,咱们可得玩些刺激的!” 为首的公子哥鼓掌大笑。

他朝屏风后轻唤几声,刚才那几名歌姬又围着众人转了出来。

有人晃着酒壶,“这壶嘴儿指到谁,便要回答众人提出的问题!”

琥珀色的酒液在壶中晃出几滴,转了七八圈,终于停在苏雲安的面前。​

众人炸开了锅,杯盏相碰声里,有人挤眉弄眼:

“雲安,上回那事儿,是几时啊?” 话里藏着钩子,引得众人哄笑。

苏雲安指尖摩挲着酒杯,神色淡淡:“昨日,马车里。”​

这话一出,众人轰然叫好,“快说说!是怎样的风流滋味?”

有人醉醺醺地拍桌,惊得怀里的美人轻颤。

颜如玉早就红透了脸,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苏雲安的衣袍里。

苏雲安勾起嘴角,漫不经心地开口:

“这小娘子伺候得仔细,算得上是销魂蚀骨。”​

“我早说过!” 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着歌姬仰头大笑。

“家中娇妻哪比得上外头的野花?”

“正是正是!” 众人纷纷附和,“这长安城内,哪家公子哥没几个红颜知己?”

“只要瞒得严实,享不尽的风流快活!你家夫人断然不会知晓!”​

话音未落,房内已响起调笑声与女子娇嗔。​

苏雲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,他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
“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,否则的话......”

“晓得晓得!兄弟们办事,你还不放心?断不会让嫂子瞧出一丝端倪!”

众人嬉笑着应和,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进秦思思的耳中。

她却仿若置身冰窖,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。

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,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。

小婵远远瞧见秦思思神色奇怪,忙不迭迎上前。

“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奴婢这就去告知公子。”

秦思思虚弱地抬手拦住:“不必了,我只是想独自走走。

“记住,不要将我刚才的事,告知公子。”

打发走小婵后,秦思思孤身一人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巷。

倏然间,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。

可她却仿若未觉,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



前方苏雲安的马车缓缓停下,车夫熟练地放下踏板后,朝远处走去。

秦思思的心猛地揪紧,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透过马车窗帘的缝隙紧紧盯着前方。

只见院门 “吱呀” 一声,缓缓打开。

身着冰丝蚕衣的颜如玉满脸笑意地走出院门。

她故意梳着对孩童的发型,脚边还系了两只铃铛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

苏雲安走下马车,颜如玉娇笑着扑入他怀中。​

苏雲安微微一愣,随即嘴角上扬,稳稳地接住了扑过来的颜如玉。

他的双手顺势环住她纤细的腰肢,两人相拥在一起,便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。

两人竟如此荒唐,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等不堪之事,连厢房都懒得进去。

秦思思只觉眼前一阵模糊,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

她忙抬手擦拭,可那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,怎么也止不住。​

良久,颜如玉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苏雲安。

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泛起一抹红晕,愈发显得娇艳动人。

颜如玉指尖轻勾苏雲安的衣襟,眼神中满是妩媚与柔情。

“奴家还备了惊喜,公子可愿随我上马车瞧瞧?”

说罢,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间。​

苏雲安喉结微动,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。

他紧紧搂着颜如玉,眼底情欲翻涌,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:

“这平日里要半个时辰的路,我紧赶慢赶,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,你说我想不想看?”

颜如玉掩唇轻笑,她纤细的手指勾住苏雲安的小拇指,缓缓走上马车:

“咱们去车里瞧。”

二人进了马车,不多时,马车便开始轻轻摇晃。

起初只是微微颤动,而后晃动越来越剧烈......

而秦思思,依旧静静地坐在远处的马车里。

早就知道颜如玉被苏雲安养在这座别院里,可当亲眼目睹那一幕。

心仿若被万箭穿心,痛得无法呼吸。

秦思思死死按住绞痛的胸口,喉间腥甜翻涌,豆大的泪珠簌簌滚落。​

她和苏雲安也曾在无人的亭子里私会,可他从未对她做此等事情。

后来情意渐浓,纵使月下相拥,他依旧严守礼教。

苏雲安曾握着她的手,在月老庙前郑重许下誓言:

“女子的名节是何等的重要,我绝不敢逾矩,等我向伯父求亲,此生我定不负你。”​

终盼得良辰吉日,洞房花烛夜。

向来沉稳的苏雲安竟手足无措,解开秦思思的嫁衣时,耳尖红得似要滴血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,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肩头,一遍又一遍呢喃:

“思思,这三年光景说短也长,终于娶到你为妻,我此生无憾。”​

那时,秦思思以为这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却不想,昔日誓言犹在耳边,如今他却亲手将其撕得粉碎。​

马夫看到这幅场景,不由地“啧啧”出声,“这富家公子在外养小妾,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。”

“可这般猴急,直接在马车上行事,小老儿还是第一次瞧见。”

他从车帘缝隙瞥见秦思思满面泪痕,幽幽叹息道:

“夫人莫要伤心,这世间男儿,多是薄情之人。”​

“既然您已嫁为人妇,这种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作不知情吧!”

秦思思紧攥着手帕,声音嘶哑却字字千钧:

“是他违背了对我的诺言,破镜无法重圆。”​

苏雲安,我绝不会装做不知情。

回到苏府,秦思思将颈上的宝石项链取下。

连同所有苏雲安送给她的礼物,全部装进了一个包裹里。

她写下一纸书信,命小婵送往典当行。

“这些物件不论卖了多少钱,你要全部捐予慈心庵。”

“我要帮助那些,被夫家欺凌却无力自赎的妇人。”​

半个时辰后,小婵匆匆赶回:

“夫人,奴婢已经按你说的,将卖到的银钱,交给了慈心庵的老尼”

秦思思点头,转身收拾衣物。

不多时,苏雲安突然赶了回来。

他浑身湿透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思思的面前。

苏雲安一把攥住她手腕,眼里满是慌乱:

“夫人,你为什么要将宝石项链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