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四合院:开局从办事员开始无删减+无广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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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吃野鸡汤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四合院:开局从办事员开始无删减+无广告》,由网络作家“爱吃野鸡汤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等易中海把傻柱安抚得消了气,不再咋咋呼呼,他便转身面向王小兵,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,一副长辈的姿态。“我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,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。我们大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大院,院子里讲究尊老爱幼。今天你帮我,明天我帮你,大院里的邻居要是有困难,大家都得互相帮助。”易中海一边说着,一边微微点头,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自傲。顿了顿,他接着说道:“今晚我们大院要开一个全院大会,到时候你也来,介绍一下自己。年轻人嘛,刚来大院,得和大家熟悉熟悉。”王小兵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话,脸上表情波澜不惊。他心里清楚,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,还不确定有没有金手指,现在可不是和易中海这种大院里有话语权的人翻脸的时候。于是,他微微颔首,语气恭敬地说:“好的,...

章节试读

等易中海把傻柱安抚得消了气,不再咋咋呼呼,他便转身面向王小兵,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,一副长辈的姿态。
“我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,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。我们大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大院,院子里讲究尊老爱幼。今天你帮我,明天我帮你,大院里的邻居要是有困难,大家都得互相帮助。”
易中海一边说着,一边微微点头,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自傲。
顿了顿,他接着说道:“今晚我们大院要开一个全院大会,到时候你也来,介绍一下自己。年轻人嘛,刚来大院,得和大家熟悉熟悉。”
王小兵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话,脸上表情波澜不惊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,还不确定有没有金手指,现在可不是和易中海这种大院里有话语权的人翻脸的时候。于是,他微微颔首,语气恭敬地说:“好的,一大爷,我记住了。今晚我一定准时参加大会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他心里却暗自警惕,对这所谓的文明大院和全院大会,多留了个心眼。
王小兵不敢在中院多停留,接满洗脸盆的水后,匆匆返回前院。
周围的大妈们一边洗衣一边唠着家长里短,他初来乍到,实在插不上话,心里还记挂着家里那堆待打扫的灰尘。
今天是星期天,厂里放假,大家都在家休息,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闲适的生活气息。
王小兵一头扎进打扫中,等把家里彻底清理干净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。
他直起腰,揉了揉发酸的胳膊,望向窗外,太阳已经西斜。
他知道,还有好些重要的事等着他办。王小兵拿起介绍信,先去了街道办事处。
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,顺利把房子落户到自己名下。
紧接着,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派出所,办理户口迁移手续。
完成这些,他长舒一口气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办好手续后,王小兵按照地址找到了粮店,掏出粮本,买下了这个月的定量粮食。
回家路上,路过菜市场,他挑了几颗新鲜白菜,想着晚饭有着落了。
至于煤,家里还囤着一些,暂时不用买。
他拎着菜,迎着渐渐凉爽的晚风,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。
王小兵回到四合院,发现大门口没了闫埠贵一家的踪影,心里暗自松了口气,加快脚步回到家中。
一进家门,他就忙活起来,先把煤炉子点着,火苗渐渐升腾,屋子里也有了些许暖意。
接着挽起袖子开始揉面,准备做顿晚饭。虽说前世单身的他很少在家开火做饭,但并不代表他不会。
而且原身在农村时,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,做饭这事儿自然不在话下。
他手法娴熟,不一会儿,二合面馒头就揉好了,整齐地码在蒸笼里,满满一大锅。他想着,吃不完的明天还能接着吃,这天气渐渐变凉,也不用担心会坏掉。
蒸馒头的间隙,他又简单炒了个白菜,搭配着刚出锅的馒头,一顿饭吃得很是满足。刚放下碗筷,就听见一阵敲门声。
“来了来了!”王小兵一边应着,一边快速收拾好碗筷,几步上前打开大门。
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,凭借之前了解的信息,王小兵猜测这人应该是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。
“我爸要我喊你到中院开会,我叫闫解成,就住在你家对面。”
闫解成语速很快,话音刚落,便转身径直往中院走去,背影透着几分匆忙。王小兵关好门,赶紧跟上。
等他来到中院,眼前已是一番热闹景象。大家站的站、坐的坐,把中院挤得满满当当。
傻柱家门口摆着一张八仙桌,易中海稳稳当当地坐在中间位置,两边分别是闫埠贵和刘海中,三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搪瓷杯,看上去颇有几分“领导开会”的架势。
王小兵见状,暗自摇了摇头,心里虽对这场景有些腹诽,但也明白,在这种环境下,哪怕去举报也无济于事,自己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。
正想着,他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凳子了,无奈之下,只能找了个角落站定。
站定后,王小兵开始打量起四周。前院的闫埠贵一家子紧紧围在闫埠贵身边,像是一个小小的团体;
中院正中间,贾家的人坐着,神态各异;傻柱带着妹妹和一位老太太坐在秦淮茹后面,傻柱还时不时伸长脖子张望着;
后院那边,刘海中一家站在刘海中身旁,许大茂一家则挨着刘海中一家。
至于其他大院邻居,大多是没什么戏份的路人,王小兵也就懒得一一细说了。
“都到齐了吗?”刘海中转头问自己二儿子。
“爸,都到齐了。”刘光天看都没仔细看一眼,就立刻回复道,他可不敢乱说话,毕竟说错话晚上指不定就得吃苦头。
“那个......我们大院来了一个新邻居,就是…就是前院老王家的侄儿,那个…我们文明大院,要互相帮助,下面有请我们尊敬的一大爷讲话,大家呱唧呱唧。”
刘海中说完,便带头鼓起掌来。然而,大院里的掌声稀稀拉拉,显得有些敷衍。易中海缓缓站起身来。
“好了,大家安静。我们大院来了一位新邻居,就是前院老王的侄儿,可能有些人已经见过,有些人没见过。为了避免误会,请小王同志介绍一下自己。”易中海说完,便重新坐了下去。
“大家好,我叫王小兵,我大伯走了,我以后就住在大伯家了。以后大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只要我能帮上忙,一定会帮忙的。”
王小兵简短地说完后,便不再吭声。他心里清楚,易中海组织这次开会,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让他做个自我介绍,肯定还有别的目的,所以他决定先观察观察,不多说废话。
“小王大家都见过了,现在我们讲另外一件事情,就是贾家目前就东旭一个人的定量,要养活一大家子。”
停了一下易中海喝口水,继续开始前面问题。
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接着说道:“大家都知道贾家困难,我大院是文明大院,有困难大家都帮帮忙,相信明年先进大院还是我们大院的。”
他目光扫视着众人,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,似乎在等待着大家的回应。
秦淮茹坐在一旁,眼神中满是感激,微微低下头,似乎在表达着对大家的谢意。
傻柱在后面摩拳擦掌,大声说道:“那肯定的,一大爷说得对,秦姐家困难,咱能帮就帮!”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,显得格外响亮。
闫埠贵扶了扶眼镜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,开口道:“是这个理儿,不过帮忙也得有个度,大家尽力来?”
他这话一出,旁边的刘海中也跟着点头,附和道:“三大爷说得在理,尽力就好。”
大院里的其他人,有的面露犹豫,似乎在考虑自己能帮上多少忙;
有的则在小声议论着。王小兵站在人群中,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心里暗自想着:果然,这所谓的帮忙,背后怕是没那么简单,不过自己可不能被轻易道德绑架了。

下班铃声一响,王小兵不紧不慢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。
远远地,他就瞧见四合院的大部队在前方有说有笑,可他心里却毫无波澜。
在他看来,这些人不过都是普通工人罢了。
虽说如今工人阶级当家做主,但从古至今,民不与官斗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,而当官,更是许多人心中的梦想,就像刘海中,一心想当官,却苦于没门路,脑子也不够灵光,就当个大院大爷,还琢磨着各种耍威风,把自己真当成领导了,实在可笑。
等大院里的工人们都进了四合院,王小兵才慢悠悠地往里走。
刚到大门口,身后就传来许大茂的声音:“小兵,晚上来我家吃饭。”
王小兵回头,只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,满脸灰尘,显然是刚从乡下回来。
车把上挂着腊肉、香菇等各种农产品,十分惹眼。
“大茂哥,你今天去下乡了啊?怎么就回来了,不是放电影都在晚上吗?”
王小兵说出了心中的疑惑,在他的记忆里,前世小时候看电影都是在晚上,白天根本看不清,而且大家也没时间。
“我爸在那儿放,我先把这些东西拿回来,明天早上我再去。”
许大茂一脸得意,他是真的喜欢放映员这份工作,在乡下不仅能吃拿卡要,还能拿到各种农产品带回家,甚至还钻过寡妇被窝,一想到那些年轻的小寡妇,许大茂就忍不住流口水。
“大茂哥,还是你这份工作好,大家都羡慕啊!”
王小兵笑着恭维道,毕竟晚上还要去人家家里吃饭呢。
“那是,先不跟你说了,我先回家了,你等下过来啊!”
许大茂擦掉口水,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。
王小兵想着空手去吃饭不太好,便转身朝供销社走去,花了几块钱买了一瓶汾酒。
刚走到大院门口,就看见闫埠贵双眼放光,紧紧抓着许大茂自行车的把手,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,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农产品。
许大茂满脸不耐烦,眼睛四处乱瞟,就是不想搭理闫埠贵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被傻柱打的时候,闫埠贵就在一旁看戏,也没帮过自己,现在有好处了就凑上来,哪有这么好的事。
许大茂看到王小兵拎着汾酒走进大院,立刻大喊:“兵子。”
王小兵本不想掺和他们的事,但晚上要去许大茂家吃饭,只好走过去。
“三大爷,你这是干嘛!拉着许大茂不让回家啊!”
王小兵一开口,闫埠贵就松开了手,眼神怨毒地看向他。
“闫老师,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,你这拦路打劫,要不要我去你们学校向你们校长反应一下这个事情!”
王小兵毫不畏惧地威胁道。
他负责后勤账目,学校也归后勤管理,之前查陈年账目就发现不少问题,虽然主任让他别管以前娄氏的烂账,但现在清理的可是公私合营之后的账目,他可不相信每个单位都干干净净。
要是去学校整理账目,校长还不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。
随便提几句闫埠贵的事,他这教师估计就当到头了,上课出来钓鱼、守着大门索要邻居好处,随便一条都够他喝一壶的。
“王小子,我们走着瞧。”
闫埠贵放下狠话,灰溜溜地回家了。
今天不仅没占到便宜,还被王小兵威胁,他这个大院三大爷,怎么能咽下这口气。
“大茂哥,我可是把闫老抠得罪了,晚上你这块腊肉可得炒了。”
王小兵提醒许大茂刚刚发生的事,心里却根本没把闫埠贵当回事。
“小兵你放心,晚上腊肉管够,我先回去了!”
许大茂笑呵呵地推着自行车走进后院。
王小兵望着许大茂的背影,又瞄了一眼闫家,发现几双怨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。
他心里冷哼一声,看样子闫埠贵还不死心,最好别来惹他,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。
王小兵轻蔑地看了闫家一眼,这些人一天到晚就想着占便宜,有好处就上,帮忙的时候就不见人影,他可不会轻易放过闫埠贵,大家就走着瞧吧。
王小兵回到家,洗净脸上的尘土与疲惫,给自己倒上一杯茶,坐在椅子上,陷入了沉思。
大伯走后,大院里的冷漠尽显无遗,且不说中院和后院,就住在对面的闫埠贵一家,竟连过来吊唁一下都没有,这足以见得闫家人的自私自利。
对于这样的人,王小兵本不想理会,可若是他们敢惹到自己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。
对面闫家,等王小兵进屋后,闫埠贵那阴毒的眼神,把几个孩子都吓得不轻。
“老闫,要不算了吧!”三大妈有些担忧地劝道。
“怎么可能算了!”
闫埠贵怒目圆睁,“他一个孤儿,竟敢威胁我!我可是大院三大爷,要是都像他这样,我还怎么管理大院?不行,我得找老易和老刘说说这事。”
说完,闫埠贵便气冲冲地走出家门,朝中院走去。
来到易中海家,闫埠贵急切地说道:“老易,我想今晚开个大会,好好教训一下前院王家那小子。他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三大爷,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,我们三个大爷还有什么威信,还怎么管理大院?”
易中海原本没什么特别的想法,开大会也无妨,可一听到王小兵不尊重长辈,心里顿时警觉起来。
在这大院里,一直强调尊老爱幼,这种不良苗头绝不能任其发展,必须打压下去。
“老闫,我同意这事了,不过晚上由你来说,我给你敲边鼓。”
易中海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但也不会轻易被闫埠贵当枪使,只要不涉及贾家的事,他一般不会多管闲事。
“老刘那里也要你去说。”易中海补充道。
“老易,只要你同意,老刘那里我去说!”
闫埠贵得到易中海的支持,信心大增,走出易中海家后,径直往后院走去。
不一会儿,他面带笑容从刘家出来,路过王小兵家时,还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而此时的王小兵,在家中并未关注这些,他心中笃定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又怎会惧怕闫埠贵的小动作呢?

天刚蒙蒙亮,王小兵就早早起了床。
简单洗漱后,他走进厨房,本想做几个窝头当早餐,可时间实在来不及,便随手抓了一把棒子面,倒入锅中,添上清水,又切了几片白菜叶子放进去,熬起了棒子面粥。
他一边搅拌着锅里的粥,一边暗自叹气,不是不想吃肉改善伙食,只是在这个凭票供应的年代,他根本没有肉票。
喝完粥,王小兵走出家门,准备前往轧钢厂报到。
他对轧钢厂的位置一无所知,于是故意在家门口等着大院里在厂里上班的邻居。
等看到易中海、刘海中、傻柱、贾东旭等人出门,他立刻迎上去,热情地打招呼:“一大爷早,二大爷早,柱子哥早,东旭哥早!”
“早啊!小王。”易中海笑着回应。刘海中正背着手,清了清嗓子,准备说点什么,却被傻柱抢先打断。
“农村来的,听说你进了后勤处啊!干什么工作,不会来食堂打杂吧!”
傻柱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,那语气就好像他高人一等似的。
王小兵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悦,暗暗给傻柱记了一笔,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算账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和他们身份不同,自己是干部编制,没必要跟这个没脑子的人一般见识。
“柱子哥,我还不知道,今天去厂里等分配。”
王小兵脸上依旧挂着微笑,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傻柱见王小兵没生气,还这么客气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,他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,没什么坏心眼。
易中海看着这一幕,心中不禁警惕起来。
这个王小兵年纪轻轻,城府竟如此之深,被傻柱这般讥笑,还能面不改色,看来这个从农村来的后生不简单,以后得小心应对。
“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!小王现在也是我们大院一员,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帮助,不利于团结的话以后不要说了。”
易中海板起脸,训斥了傻柱几句,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转向王小兵,“小王,柱子他就是嘴贱,你别多心,等以后接触久了就知道了,柱子这人很热心肠,需要帮忙喊一声就行。”
“没事一大爷,我本来就是农村来的,柱子哥没说错什么。”
王小兵神色自若,语气平和地回应着。站在易中海身后的贾东旭,鼻孔朝天,满脸不屑,打心底里瞧不上王小兵这个农村来的“土包子”。
“一大爷,上班快迟到了,我跟着你们一起走,刚好我没去过轧钢厂,顺道带带我!”
王小兵实在不想再跟他们周旋下去,便直接打断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易中海。
“对,走吧。”易中海应了一声,带头走在前面。
刘海中紧跟其后,傻柱和贾东旭并排走着,后面是一些大院里的其他邻居,他们不成队列,随意地跟着,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不成文的规矩。
王小兵懒得去管这些,刚刚傻柱那般奚落他,他都没放在心上,更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。
一行人走了十多分钟,终于来到轧钢厂。
易中海熟门熟路地带头走了进去,其他人也鱼贯而入,竟没有一个人管王小兵。
王小兵心想也正合心意,他本来就不想和他们有过多交集。等众人都进去后,他拿着介绍信来到门卫室登记,向保卫科的工作人员说明自己是来顶岗的。
工作人员仔细查看了介绍信,确认无误后,便还给了王小兵,并热心地给他指明了方向。
王小兵来到办公楼前,打量着眼前的建筑。
这栋三层小楼,一楼是后勤处办公室,二楼是生产部办公室,三楼则是厂长、副厂长和书记的办公室,人事和财务部门也在三楼。
他先来到人事部,递上介绍信,完成登记手续后,便前往后勤办公室。
“你好我是过来顶岗的,昨天张干事把我安排在后勤处。”
王小兵礼貌地敲了敲后勤办公室的门,门开后,他微笑着对里面的人说道。
办公室里的几个同志纷纷抬起头,将目光投向他。
“你叫王小兵吧,昨天李厂长已经安排好了,你就坐这里办公,我姓石叫石明智。”
一个戴着黑框眼镜,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站起身,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空桌子和椅子说道。
听到“石明智”这个名字,王小兵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“什么东东‘实名制’”,但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。
“好的石同志,以后有什么帮忙喊一声就行。”
王小兵走到石明智指的位置,坐了下来。
他心里清楚,具体的工作安排,估计得等后勤处主任来了之后才能知晓,此刻,他怀揣着对未来工作的期待与一丝紧张,静静地等待着。
办公室里,王小兵坐在椅子上。
忽然,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不高不矮的中年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。
他表情严肃,一张方脸透着威严,身上的中山装笔挺整洁,散发着干练的气息。
刚一进门,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王小兵身上。
“王小兵同志,我是后勤处办公室主任,我叫王大治。关于你的工作安排,你什么学历啊!”
王大治的声音低沉有力,打破了室内的宁静。
他心里本想着随便给这年轻人安排个打杂的活儿,不过出于两人都姓王,名字又有些相近,莫名多了一丝亲切,还是开口问了一句。
王小兵连忙站起身,微微有些紧张地回答道:“王主任,我初中毕业,高中也上了一年,后来因为没钱就没上了。”
实际上,王小兵高中一天都没上过,但他觉得反正也没毕业证能查证,出门在外,身份不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嘛。
高中那些知识他平时也了解不少,想着之后找关系弄个毕业证也不是难事。
“不错啊!高材生了,这样,后勤账目表这些归你负责,把后勤所有进出货物都做好表格,要是做好了给你提级!”
王大治脸上的严肃瞬间被笑容取代,他走上前,笑呵呵地拍了拍王小兵的肩膀。
后勤处人员众多,可真正有文化的没几个,账目一直混乱不堪,他早就想找人整理,却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。
现在有王小兵这个有“学历”的人,把这事儿交给他正合适,干得好就提拔,干不好再另作打算,还好刚刚多问了一嘴,差点就错过了。
“好的主任,我一定完成任务!”王小兵声音洪亮,语气中满是坚定。
在他看来,这任务虽说没有电脑得手写,但制表也不是什么难事,无非就是费些时间罢了,自己现在时间充裕,也没什么娱乐活动,正好全身心投入工作。
“我看好你!去找石明智同志,让他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,明天开始负责账目这些。”说完,王大治转身,迈着大步离开了后勤办公室。
王小兵看着王大治离去的背影,深吸一口气,便朝着石明智的位置走去。
“石明智同志,麻烦你了,以后都是同志,在一个锅里吃饭,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多担待。”
王小兵脸上堆满了笑容,客气地说道。在这办公室里,他也就认识石明智。
“好说好说,今天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,明天就得靠你自己了。”
石明智笑着回应,站起身来,带着王小兵走出办公室。
两人穿梭在后勤处的各个区域,每到一处,石明智都耐心地讲解。
采购科里,工作人员正忙碌地和供应商沟通着采购事宜,各种货物清单摆满了桌面;
水电科中,工人们有的在检查设备,有的在记录数据。
石明智一边走一边介绍,王小兵则认真地听着,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工作的期待。
他在心里盘算着,三个月后自己就能成为六级办事员,工资也会涨到四十三块,只要年底把所有账目理清造好表,就能升到五级办事员,到时候工资四十九块五,和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一样了。

时间一晃过来三个月,王小兵已经是六级办事员了,拿着每个月四十三块钱工资在大院也就比三个大爷低了。
现在还是56年易中海还是六级钳工,刘海中也是六级锻工,至于闫埠贵应该每月四十五块钱左右而不是他口中的三十七块五。
许大茂也进厂了,跟在他父亲后面当学徒。
要说许大茂口才还真是好,才进厂就跟宣传科后勤处很多人熟悉,平时总能聊几句。
比傻柱强多了,傻柱出了三食堂就没几个认识他的了,哪怕就是三食堂跟大家关系也是相当差。
王小兵经过三个月已经把后勤历来的账目整理归类了,现在就差几个科室没有整理了,自己再加把劲,努力点争取在年前完成这项工作,把级别提到五级办事员。
房子上个月就装修完毕,大院邻居除了贾张氏其余都还好,没闹出什么动静,主要还是王小兵没大修,要是像别的主角动不动在家修厕所,建阁楼保证会惹出事来。
这几个月王小兵就像个透明人一样早起晚回,没有一次跟易中海一起上班下班。这样避免了很多矛盾。
要说王小兵工资全院就许大茂知道,刚下班王小兵领了工资准备去买点肉庆祝一下,下个月开始就按6级办事员工资发了。
等王小兵到菜场时候肉已经卖的差不多了,没办法只能买个猪脚回家炖了。
“师傅,真没好点的肉了?我今天领了工资,就想好好吃顿肉。”王小兵不甘心问。
摊主无奈地摇摇头:“都卖完啦,就剩这点,你要是不嫌弃......”
王小兵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只猪脚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:“师傅,这猪脚卖我吧!”
“这猪脚不要票,你要就拿走,三毛钱一斤。”摊主爽快地说。
还好猪脚不要票,不然还买不了这么多。
家里有土豆晚上就猪脚炖土豆了。
提着猪脚就往四合院走去,为啥不放空间里,没办法要是空手回家,结果家里有肉香味,那不是惹人怀疑吗?
王小兵提着猪脚,满心欢喜地往四合院走去,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端。
路过院门口时,他下意识地扫了眼那个闫埠贵平日里常蹲守的角落,竟没瞧见那熟悉的身影,心里暗自松了口气,嘴角浮起一丝略带嘲讽的浅笑,“今天倒没碰上这‘门神’,也好,省得听他又唠唠叨叨想占点便宜。”
回到四合院,王小兵径直走进厨房,熟练地生火、烧水,将猪脚洗净切块,放入锅中焯水。不一会儿,厨房里就弥漫起阵阵肉香。
他又从橱柜里拿出几个土豆,削皮切块,准备来个猪脚炖土豆。
随着炖煮的时间推移,那浓郁醇厚的香味愈发浓烈,从厨房的门缝中钻出去,在四合院里悠悠飘荡。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,抽着鼻子,脸上满是羡慕。
“这是谁家炖肉呢,香得人直咽口水。”
王小兵沉浸在肉香与酒香交织的氛围里,满心都是对这顿丰盛晚餐的期待。
他没去在意邻居们的反应,毕竟今天发工资,好几家都飘出了肉香味,正好为他分担了大部分被人关注的压力,不用再担心自己吃肉太过显眼。
一个小时过去,锅里的猪脚炖土豆已经炖得软烂入味。
王小兵揭开锅盖,热气裹挟着醇厚香气扑面而来,他深吸一口气,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,拿起盘子小心翼翼地将这来之不易的美味盛出来。
随后,他又从柜子深处拿出一瓶汾酒,轻轻拧开瓶盖,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酒香瞬间飘散。
他刚在桌前坐下,给自己倒上一杯酒,正准备好好享受这顿庆祝晚餐,大门却突然传来“砰砰”的敲门声。
王小兵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心里暗自嘀咕:“这时候谁啊?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打扰我。”
他放下酒杯,起身朝大门走去,每一步都带着些不情愿。
打开门,只见许大茂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,眼睛越过王小兵,直勾勾地盯着屋里桌上的猪脚炖土豆,鼻子还夸张地用力吸了吸。
“哟,小兵,这炖的啥呀,香得我在自家屋里都坐不住了!”
王小兵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,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闻到肉香寻上门来了,可他实在不想在这难得的独处时光里被打扰,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下逐客令。
“大茂哥,今天发工资本来准备割点肉回家庆祝一下,去晚了只买到一个猪脚,大茂哥你吃了吗?没吃一起吃点。”
王小兵脸上挂着客气的笑,心里虽说不太乐意被打断这难得的惬意晚餐时光,但多年的生活经验,让他还是习惯性地发出了邀请。
“行啊!我不白吃,这只风干鸡你拿着。”
这时王小兵才注意到许大茂手里拎着一只风干鸡。
那鸡被麻绳捆扎得紧实,表皮泛着微微的油光,一看就是精心腌制晾晒而成。
看着许大茂递过来的风干鸡,王小兵也没客气,一把接过来,心里想着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,既然你这么有诚意,那我也不用扭捏。”
他侧身让许大茂进了屋,顺手将风干鸡挂在厨房的挂钩上,转头笑着说:“大茂哥,你可太客气了,快坐快坐,正好尝尝我这猪脚炖土豆。”
许大茂大剌剌地坐下,眼睛盯着桌上的菜,搓了搓手:“小兵,你这手艺看着就不错,今天可有口福了。”
王小兵拿起筷子,给许大茂夹了一大块炖得软烂的猪脚,“大茂哥,别客气,多吃点。”
自己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,土豆的绵软和猪脚的软糯在舌尖交融,肉香四溢。
许大茂吃得满嘴流油,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小兵,你这刚升了六级办事员,往后前途无量啊!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兄弟我。”
王小兵笑了笑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汾酒,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,暖意瞬间蔓延全身,“大茂哥,你可别打趣我了,大家都是大院的邻居,互相照应是应该的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,在这温馨的肉香与酒香中,边吃边聊,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也渐渐变得热络起来。

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大院,王小兵回家的身影消失在中院,可这件事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。
大院里的邻居们陆陆续续回到家中,关上门后,小声的议论声在各个屋子里此起彼伏。
大家心里都清楚,这件事的后续关键,全落在了闫埠贵身上,所有人都在暗暗观望,看这位算账精细的三大爷究竟要如何应对。
从王小兵今天话语里透露的信息,大伙也知道,开大会这种事还得上报街道办,这无疑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复杂了,以前大家都不知道几个大爷的职责。
易中海满心忧虑地回到家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眉头紧紧拧成了个“川”字。
他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游移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种种。
思来想去,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聋老太太拿个主意。
“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。”易中海低声对屋内的空气说了一句,便起身打开门。
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,他紧了紧衣服,匆匆向后院走去。
很快,他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,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“老太太,我来看你了!”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边,下意识地给她按了按肩膀,却沉默不语,满脸的心事都快溢出来了。
“中海啊!有心事找老太太给你出主意来了。”
聋老太太虽然耳朵有点问题,但易中海一进门,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事。
今晚大院里的那场会议,她虽没听清具体内容,但也能猜到绝对对易中海不利,不然他不会大晚上火急火燎地来找自己。
“老太太,今晚老闫找我......”易中海定了定神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没有丝毫添油加醋,完完全全把大会上的情况复述了出来。
“老太太,现在该怎么办啊?现在大院里咱们三个大爷的威信,怕是全没了。”
易中海满脸愁容,眼巴巴地望着聋老太太,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。
“中海啊!其实这事对你和刘海中影响并不大。”
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,“最多街道知道后批评几句。但是闫埠贵就不一样了......就看前院王家那小子会不会去举报了。你呀,心乱了,不然以你的聪明劲儿,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件事。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,前院那小子可不好惹,尤其是人家还是私房。”
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分析,心里的大石头渐渐落了地,只要对自己影响不大就好。
“中海,你是工厂的工人,只要你等级高,就会得到别人的尊重。后院刘海中也一样。你还是静下心来提高工级,至于大院里的邻居,暂时冷处理。过段时间没人提,大家也就忘了,人性就是这么健忘。”聋老太太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“好了老太太,我要睡觉了,你回去吧!”聋老太太点完易中海后,便下了逐客令。
易中海来时满心忧虑,脚步沉重,走时已经神色平静,脚步也轻快了许多。
与此同时,刘海中家里也是一番热闹景象。
老大刘光齐正坐在父亲对面,仔细地分析着今晚发生的事。
刘海中一边听,一边不住地点头,等刘光齐说完,他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自己被闫埠贵当枪使了。
还好自己反应快,没掉进更深的坑里。想到这儿,刘海中不禁暗自咬牙,老闫,这笔账咱们没完!
而在闫家,几个儿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闫埠贵抬回家。
刚把他放在床上没多久,闫埠贵就悠悠转醒了......。
“爸!”闫解成急切的呼喊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。
闫埠贵缓缓睁开双眼,入目便是三大妈满脸的焦急与埋怨。
“老闫你醒了,现在该咋办啊!都说了让你不要找他麻烦你不听,现在该怎么办,要是对面那小子去街道办举报,你最多就是丢掉三大爷位置,要是去学校举报的话那可是要被开除的啊!”
三大妈语速极快,话语里满是焦虑与责备,眼眶都微微泛红了,她双手交握在身前,不安地来回搓动着,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恐慌。
“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,干嘛还这么意气用事,对面那小子是这么好惹的吗?”三大妈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,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。
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,脸上写满了懊恼:“瑞华,这次是我失算了,没摸清对面王小子的底细,哪知道这人嘴皮这么厉害,一点事情就上纲上线。”
他边说边缓缓坐起身,靠在床头,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。
“咳咳!是我没了解清楚,这次大意了,现在只能…等了。”
闫埠贵本来想说只能去道歉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一想到要自己拉下这张老脸去给那毛头小子道歉,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,那股子倔强和自尊让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。
“爸,对面那小子估计是吓你们的,我就不相信他能拿我们家怎么样。”
闫解成满脸不屑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轻蔑的笑。
他双手抱在胸前,身体向后仰靠在椅子上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仿佛在他眼里,王小兵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。
闫埠贵看着儿子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,心情竟莫名地好了不少。
或许真的像解成说的那样,对面那小子只是虚张声势,根本不敢真把事情闹大。
想到这儿,闫埠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,脸上的愁容也褪去了几分。
“好了,这事到此为止,对面那小子暂时别去惹他。”
闫埠贵疲惫地摆了摆手,闭上眼睛,像是要把这烦心事都隔绝在外。
几个儿子见状,纷纷起身,各自回到房间睡觉。
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,只有三大妈依然坐在床边,忧心忡忡。
她静静地看着闫埠贵,眼神里满是担忧。
她可不看好这事,在她心里,对面那王小兵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,就怕这事情远远还没结束。
几家欢喜几家愁,闫家发愁但大院邻居都比较开心,平时总是被闫埠贵打劫,现在看他还敢不敢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大院里就热闹起来。
往常这个时候,闫埠贵总会早早地出来,在大院里晃悠,可今天却不见他的踪影。
邻居们聚在一起,小声议论着。
“嘿,你们瞧见没?三大爷今天可没出来拦路了。”
李婶一边倒着垃圾,一边跟旁边的张大爷说道。
“那可不,昨天晚上那事儿,估计把他吓得够呛。”张大爷嘿嘿一笑,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。